; “还有咱们黑院长……咱们黑院长虽说是校长娘家的大侄子,但其以前上学的时候,校长对其可是从来没有通融过的。每次考试前,黑院长也是和我们一起整日整日地钻在教室里抓耳挠腮地想问题。考试成绩不合格的挂科名单里黑院长不是没出现过。校长说过,这就是治学精神,你们以后做了老师的时候,也是要如此这般。明白了吗?”张强抓着这个机会,又开始教导起自己的几名师弟来。
“几位小郎君,你们的面来了。”几个年轻人正要朝张强答话的时候,雅间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撩起,一名中年妇女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里五碗香喷喷的面条香气立刻跟着飘了进来。
“呼啦!”张强五人望着进来的妇人,赶忙同时起了身。
“几位小郎君,这是作甚?”吴月被二号雅间五人的举动给搞懵圈了。
“大婶……”虽然已经做了几年大唐国立大学机械学院的讲师,但张强也才过了二十五岁的年纪,望着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吴月给自己几人端饭,张强这些年轻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要知道平日在大唐国立大学的食堂里,即便是校长本人,那也是亲自端着饭碗排队打饭的。只要进了大唐国立大学校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得假他人之手,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现在张强等人的反应,只不过是一种条件反射而已。
“几位小郎君让你们久等了,快坐下。”吴月望着几名比自己的长子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心生欢喜。说话间,将碗饭一一递到几人手中。
“谢谢大婶。”几人也不再客套,伸手接过自己的饭碗来。
“几位小郎君,你们……”吴月突然觉察出了些什么来,朝张强几人欲言又止道。
“大婶,怎么了?”孙备离着吴月最近,听清了吴月的话,朝吴月望了过来。
“几位小郎君,大婶本不应该随便打听的,可是……”吴月朝几人环视了一圈,心中更加地肯定。
“大婶,我们几人有什么不妥吗?”张强也停下了手上正在搅拌碗中油泼面的动作,朝吴月望了过来。
“几位小郎君这手上,怎么与我家大毛每次归来一模一样。”吴月说着,目光又落在了孙备的手上。孙备的手背上黑黢黢一片一片的,显然是什么东西没洗干净导致。
“唔……”张强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答复的好。
“不仅手上一般,而且你们这身上,与我家大毛身上的气味也一样。听我家大毛说,那是什么润滑油的气味。”吴月想着长子每次假期归来时的情形,现在面前这几个年轻人与自己的长子归来时几乎一模一样的,着实的让人睹物思人。
“大婶果然好细心。嘿嘿……”孙备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光是面前这位申大毛的母亲如此说,便是国立大学医药学院毕业、已经就任晋阳城人民医院产科医师的妻子,也不止一次这么说。每次回家这手上黑黢黢的留下的油脂的痕迹、身上留下的油脂的气味,总是惹得妻子不满。
“几位小郎君真的和我家大毛一样?”吴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