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光和自己料想的发展不一样,甚至已经被人看破了本意。
脑中思路还没理清,人偶便再一次的与人对视。
而少年也只是眸色沉沉地看着他,静静站在那里,不行动,也不说话。
空气一下沉默,人偶看着少年略显空洞的眼神,不由得紧张起来。
慌乱之下,他咬咬牙、闭上眼,一把将绘马塞进少年手中。旋即,又偷偷睁开眼,打量起对方的表情。
少年很是沉默。
可慢慢地、慢慢地,
而握着绘马的那只手,也开始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连同他的声音一起。
“你…”
能够保护自身的外壳裂开了。
一直装作不在意的人彻底失去扞卫尊严的权利,眼眶酸到发疼。
他盯着那块木牌,喉结滚了又滚,试图压下干涩的声音,“真的太……”话未说完,他便垂下头,强忍起自己的情绪。
这算什么……?
未免也太狡猾了。
藏了许久的绘马,面上却一片空白。
就如同那个人的想法,他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在这个瞬间,
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揪起对方的衣领,去质问、去责怪对方——
可是……有用吗?
说难听点,这只是他的臆想。
幻象,终究不是那个人。
所以,他说不出口。
所以,他问不出口。
…
感情一事。
被爱的那一方总是拥有无数特权。
在偏爱的范围内,会习惯性地有恃无恐。
因为他们知道,
不会拒绝、无可奈何、放宽底线的妥协,是另一方的常态。
因此——
被原谅,也是常态。
…
安静等待的过程中,
总是极富耐心的人却开始焦躁,惴惴不安起来。
将绘马交给对方之后,他就莫名萌生出一种感觉——像是有什么被人忽地攥进手心,继而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使胸口深处一阵紧缩。
这种感觉过于奇妙,形似悸动的波澜,伴随着自己的呼吸一起一伏。
因此,忐忑被期待所取代。
他无法克制地想要亲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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