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揍我一顿手就不疼了。”
打就打吧,还能怎么办。
……只、只要不打屁股就行。
少年冷冷的视线扫了过来,就瞧我一副闷闷不乐、还不愿理人的样子。
少年:“……”
沉默几许,少年嘁了一声。
他犯不着和小孩子较劲。
少年一把提溜起我的后衣领,跟拎小猫小狗似得将弱小无助的我带离现场。
一路上,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衣领勒的脖子疼,我苦歪歪的胡思乱想:
钓水球的钱…究竟有没有付给摊主奶奶?
…
很久以后,某天下午我又突然想起这件事,于是随口问他。
少年处理食材的手停下,将切好的那一部分放于盘中。他抬眼看我,声音平平:
“付了,你的钱。”
“我的?”我手指自己。
我那时哪有钱?
“你的。”他再次强调,紫靛色的眼微微弯起,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愉悦的事。
“顺带一提,是你存折上的钱。”
“…………?”我愕然到说不出一个字。
千想万想没想到这一出。
曾经还是执行官的他,任何账款理应会从北国银行那边支出。
也就是说,当时以私人名义来稻妻的他,在来稻妻之前,就把我之前存在银行里的钱全都取了出来。
和我碰面后觉得我这个熊孩子人嫌狗厌、心生不爽,所以——
就用起我的钱?帮我买单???
我半张嘴巴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不是?你这?”
这也太小心眼了吧!
少年笑得戏谑,挑眉道:
“怎么,不服气?”
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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