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慌了,安慰道,“那伤其实也只是看起来吓人,没伤到要害!我们要相信医生!”
见我手忙脚乱地瞎比划,男孩楞了一楞,随即,他用另一只手抹了把口鼻,收起情绪。
男孩微微笑了起来:“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鹿野院平藏,你呢?”
“叫我三月就行。”
“三月…谢谢你,三月。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感谢就不用说第二遍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苍介也是我的朋友啊。”
鶸色的眼极快地上下扫视,最后,视线停在我打了补丁的裤脚上。
平藏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
“你…也是小偷?”
“应该吧。”我老老实实点了个头,“苍介说我以前和他一样,也在偷东西。”
“苍介说的?”我的回答让平藏皱起眉头。他半张口,刚准备再问些什么,笙船先生从棚屋里探出半个身子,对我们喊。
“这孩子有话要对你们说!”
我和平藏同时冲进屋子。
第一眼目标就是苍介的伤处。我和他又同时舒了一口气。
那里已被纱布包扎完全。
此时,苍介正坐在草席上,任由町医检查后背淤青,药水涂抹消毒,疼得他龇牙咧嘴。
见我们来,苍介目光一亮:
“你们来了!太好了,你俩谁带钱了?”
?
自己遭遇了这般危险的事情,和朋友第一时间的对话,不是感激、不是交心、更不是叙旧,只有一句:
你俩谁带钱了?
我和平藏双双沉默。
只有町医接话:“诊金摩拉。”
“……。”
我看向平藏。
“……;”
平藏看向我。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好几分钟后,平藏先一步摸向衣内侧。
“今天来祭典的目的不是为了玩,所以我带的不多。”他犹豫着说出一个数字,
“…1900。”
我打开钱袋看了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我知道我现在心绪波动很大,可听见苍介大声喊疼的动静,又硬生生给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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