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喜欢坐在门口台阶上,不和人说话,不爱笑的小男孩。”慕雨仍旧一副淡若清风的样子,仿佛恩宁的话,根本没有伤到她半分。
还似乎想到了什么儿时趣事,掩嘴轻笑出声。
“他现在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有时候还会哭鼻子的小男孩了。但他即便长大了,还是戒不掉孩子脾气!”
“恩宁,有时候他任性,脾气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多让着他点。”
“慕小姐说笑了,我们夫妻感情挺好的,从不吵架!”恩宁说着,又想起什么补充道。
“慕小姐救过我,这份恩情我记得,但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还是少参与比较好!”
慕雨没想到,恩宁会让她下不来台。
“恩宁,我是好心,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些年,我一直当黎川是弟弟一样看待,见你们夫妻吵架,不免多嘴多说了一句。若你听着不高兴,算我失言,下一次一定谨言慎行,不参与你们夫妻的家务事。”
这时,由远及近传来奥特姆的声音。
“小雨,爸爸说过你多少次!不要多管闲事!你总是记不住!结果呢?总是好心办坏事,手都废了不能再拿画笔,人家还不领情。”
奥特姆走了过来,将慕雨拉到身边,目光里透着不满,看着恩宁。
“池小姐!之前让小雨和黎川结婚,是我考虑不周,和小雨没有半点干系!你不用将当时的不满发泄到小雨身上。”
“小雨若不是为了救你,不会伤了手,到现在还拿不了画笔!”
“她多么优秀,前程无量!现在正是她事业的上升期!结果因为你,前途都毁了!”
“你知道对于一个画家,废了手,再也作不了画,意味着什么吗?”
恩宁对于奥特姆的控诉无言以对。
这一点,确实是她对不起慕雨。
但慕雨住到她家对面,每日如鲠在喉,还要假装不在意,时不时被她在面前吹耳旁风的滋味,又有谁知道?
恩宁明明能感觉到慕雨带着几分来者不善,却因为对她有恩,只能忍着,憋着。
不管奥特姆说什么,也只能听着,受着。
奥特姆没有去看恩宁无所适从的脸色,心疼地拉着慕雨的右手,柔声说。
“小雨,今天该去复健了!爸爸一定治好你的手,不让你的前途就这样毁了!以你现在的成就,将来一定能在我之上。爸爸对你,可是寄予厚望。”
慕雨感动不已,眼底含着泪,“爸,我一定想办法让自己的手好起来,不让你为我忧心。”
“慕小姐,抱歉。”恩宁迟疑半天,还是说了一句抱歉。
“刚刚是我情绪激动,口不择言!慕小姐莫怪。”
慕雨最后没说什么,还是客客气气和恩宁道别,去医院做复健去了。
恩宁也去了医院,但和慕雨不是一家医院。
恩宁想好好陪陪外公。
虽然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