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所言不虚。
实则是因为女皇陛下病了,还不是一般的病,是由心病引起的多种复杂的混合病。
这病可不是那么好治的,我敢打赌,你们扶桑国最高明的医师,也不一定能治好女皇的心病。
“啊!”
一石激起万重浪,台下交头接耳,嘘声一片。
谁也没想到,这个快要被处死的异族小儿,下面无数扶桑武士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准备发难处死的,竟然又冒出来惊天之语。
是谁借他的胆子?
难道他是个傻鸟,不知道冒犯女皇,乃至诽谤非议女皇,这可是无条件的杀头之语,掉头之罪吗?
因为他说的是女皇,当事人就在眼前,所有人自然都把目光对向正襟危坐的正主,期待她最终的意见,一锤定音这场异常混乱的会议。
要说这女皇,也真是挺奇怪的。
如果一般人私下对她说这些话,同样的话,她可能并不会太在意,一笑置之。
如果这些话是由一个扶桑本土人说出来,她可能会不高兴,乃至会顺从民意一巴掌拍死这胡说八道乱嚼舌根的。
但偏偏听了这牛二蛋的疯狂之语,一个外乡人,和她毫不相干,乃至八辈子打不着一块的人说出来,却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也打开了长久困住她的心结。
她不仅没有立马翻脸,甚至没有任何的生气,紧锁的娥眉,好似还悄然舒展了一分。
樱唇轻启,温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像雾像雨又像风,穿过重重喧嚣,恰到好处地让每一个与会之人,都能清楚地听清楚她想说的每一个字,更是听明白了,她此刻真实的内心。
“这种病能治吗?”
二蛋的一双贼眉鼠目,似笑非笑地盯着不远处的女皇,正对着她一双妩媚而迷茫的大眼睛。
“这天下所有的病,尽是可以医治的。”
“如果不能医治,要么就是病人不想医治,不配合医治,要么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