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遗扯着脖子无视了我刚才的话,自顾自地讲述起来:
【也不怪他说我自作聪明,如今我落得这般田地,都是我自找的,怪就怪我错信了那群人……】
【当初我被景圣镇压,前阵子是那洋鬼子将我救了出来。但我也因为冲破景圣的镇压,自身受了重伤。这一切都是那群人想要的,一个没有威胁的凶兽,对他们的利益才是最大化。】
【我也知道他们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可我求得也只不过是一线生机。景圣要走的那条路,我看不到什么希望,他想要我配合,但毕竟那条路没有人走过,一切都是未知。】
【婴罐的事情确实出自我手,本来都是给那群洋鬼子准备的,我刚好也可以控制一些他们的那群人。可那些东西被齐家贪心的那群小鬼搞到了玄门当中。】
说到这里,肥遗见我神色依旧,又长叹了口气:
【而且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你主家那边的干预,奉天那边,你那便宜老子应该不会和你提及,也是怕你这毛还没长齐的小子找上门送死。】
【再加上那伙洋鬼子掣肘,婴罐的事情,后面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我本想借此机会脱身。趁着景圣失踪的这段时间,摆脱这半神之躯的烙印,培养些自己的势力,再不济也可以凭借我的手段,摆脱这副身体,逃之夭夭。】
【此间之事与我无关,我不愿管,也不想管。天地之大,哪里有一隅能让我安身,我便去哪就是,他莫怀景要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