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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门齐家先前和肥遗搞出来的那些婴罐,祸害了不少人,我对其还真没有一丝好感。
可面对眼前如此惨烈的场景,我还是生出来作为人最原本的同理心,这一大片祖地,可不光只有津门齐家的人。
我深吸口气,在双腿贴上两张符篆,走向不远处的那一大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我用手掌抓起一块,在鼻尖嗅了嗅,随后轻捻碎成粉末。
这一大滩不光是肥遗的血,还有人类的鲜血。
周遭破碎的衣裳,尚未入土的断体,躯干……我的余光甚至看到了不少还穿着71系制服的特种人员。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盖已经嵌在手掌当中,我环顾四周,高喊了几声:
“有人吗?有人吗?还有人吗?”
“还有……人吗?”
喊到最后的两个字我已经失了声,那声音不大,似是在喊给我自己听的,更像是对于上天的祈祷。
我冲向附近破旧的宅邸,一次又一次的呼唤着生人,一间,又是一间。
我没有发现此处还有任何活人的踪迹,有的只是零星的火光,以及随处可见的断体碎肢,但我依旧在喊。
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让我自己感受到一丝心安。
……
我摇摇晃晃地从齐家老宅中踉跄而出,走向祖地外的那老槐树的下方。
这里原本是我和肥遗约定见面的位置,可现在……
我深吸了几口气,稳定心神。
对了,这老槐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