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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才喝完!”
颜白摆摆手,忽然道:“听镜圆说你一直在习武。
走吧,站了半天了,去活动一下筋骨,看看你学了多少!”
李厥开心的嘴角都绷不住了。
在这兵部站了两天,今日自己就要上课了,还是武艺课。
父亲讲得是对的,脸皮厚点,人才能吃得饱一点。
对待颜白,就得磨,他性子软,磨一段时间就好了!
“好的,先生,学生这就是去准备!”
兵部的后院有一个演武场。
这个场地也就年底的时候人最多,用以考核武官。
其余的时候基本没人,都是空着的。
“孙书墨?”
“下官在!”
“去找两套盔甲,再找两根白蜡杆来,一会你指点一下太孙,我看看跟着宫卫一起学习的太孙武艺如何?”
“啊?”
孙书墨闻言脸都黑了,便秘般看了看颜白,又看了看太孙李厥。
这怎么打,万一给磕了碰了,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自己这才升的官。
不到两天,屁股还没暖热呢!
心里虽然七上八下,可孙书墨还是把盔甲和演武用的白蜡杆拿来了。
李厥主动的拿起一根,摆开架势。
“真别说,这气势倒是有了,能唬住人了,穿甲吧!”
李厥收棍而立,豪气道:“先生,我不怕疼!”
颜白无奈道:“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我是怕你被打死。
孙书墨人家是实打实的策勋三转,杀过人的,不是宫里逗你玩的护卫!”
“在宫里教我拳脚的是乐陵县开国侯!”
“史仁基啊!”
颜白笑了笑:“知不知道,当初我可是把他按在地上打。
快穿吧,不穿你就滚回去吧,别来烦我!”
李厥无奈,只好穿甲。
这孩子是不错,最起码底子是有了。
一个人穿甲,里里外外,活结死结都能一个人完成而且速度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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