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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泌却对此完全不同意,直接反驳道:
“左相的做法有些唐突,李非现在确实有些跋扈,但目前大唐还真得倚重灵州,只能等国力慢慢恢复之后,对李非另行处置才最为稳妥。以李非现在的声望和灵州的实力,一不能发兵征讨,二无力强行降罪,况且周边胡族番邦也对他畏若神明,李非现在根本动不得。权宜之计,当缓和和灵州的关系,放出李季卿示好才对。”
户部尚书裴宽接着进言道:
“臣同意李大人所言,目前国库的进项大半来自灵州,若是李非执意不肯缴税,国政便难以为继,陛下三思。”
屈海此时也上前说道:
“陛下,臣同意左相所言,陛下乃万民之主,身为臣子,岂有不从之理。更何况,李非这是有意为之,故意胁迫陛下就范,臣实在是看不下去。”
李泌看了一眼屈海,心中疑窦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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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对于一千年前的韦坚,李飞起初只是从另一个李非口中了解到他大概的容貌。
这个人心思极为深沉缜密,得到了李林甫的真传。又极为聪慧,善于长久打算。
后来又从魏坚口中得知,这个人对于现代社会有着很深的了解,并且对一千年后的现代社会架构有着非同一般的渴望。
可是,了解的越多,这个人在李飞脑海中的形象却越模糊。
他和李非处处作对,却又在关键时候从不下死手,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发展的后果,却又任由李非将历史不断推动到如今这个地步,几乎从不直接参与。
他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阴影,一直横亘在自己和另一个李非中间,挥之不去。
到了现在,因为和魏坚起了争执,断了消息的来源之后,竟然绕个弯问自己李非会不会反唐。
那韦坚到底是想让李非反还是不想?
如果唐朝韦坚不是那么着急,那么他绝不会这么唐突的问自己这个问题,好像韦坚意识到了唐朝历史已经到了某个关键的节点。
这绝对不太寻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