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你明明知道是这样,但你就是挑不出毛病。
就好比那位姓谢的副教授,以方子业对她的认知,资质肯定有,天赋也有,但要说能够这么早地就升到副教授的职位,与老谢家的关系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纠葛,但你就是找不到破绽。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刘煌龙对恩市疗养院的存在有一些了解,但了解不够通透,也是忌讳莫深。
就算是他的老丈人都不敢去蹚浑水的地方,他自是也忌惮的。
“随遇而安,做好自己就是了。”方子业道。
方子业不必担心疗养院的前景,好像也没有谁规定,疗养院的前程就必须与陈宋和陈广白父子捆绑在一起。
“那倒也是。”
“回来好好守成,把我们该拿到的东西拿下来,我们这一辈人,就不负前辈的委托了。”刘煌龙也叹了一口气。
安慰道:“子业,我们中南医院的前期底蕴和积累有限,你也还年轻。”
“以现在的发展趋势,我们中南医院的骨科,有希望能够挤进全国综合实力前十。”
“我们这一代人,可以完成这一步,就上对得起为中南医院开山领路的前辈。”
“我们在前进的过程中,也为许多原本无法治疗的患者提供了治疗的方案,也对得起患者,更对得起社会对我们的期待以及上面给我们科播发的科研资金。”
“无愧于先辈,无愧于病人,无愧于领导的信任,已经颇为不易!”
“况且你还年轻,未来的路也很长,就算是没有一个跳跃性的平台,你方子业依旧前途无量。”
刘煌龙没有把话说全。
每个省都会希望自己的省所在的专业有一个院士坐镇,这样资源倾斜会使得蛋糕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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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学生还在,他距离这一层次话题太远,不好太过直接地明说。
“只好这样了。”
“对了,刘老师,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您那边,肯定也有一些‘黄牛’找你吧,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和处理啊?”
“这些‘黄牛’,有的人与我们医院的领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的人则是关系通得还比较高。”
“总不能都得罪了吧?”方子业请教道。
如果只是三五个黄牛的话,方子业肯定置之不理。
但自己最近遇到了十几个,接近二十个了,虽然目前方子业一一都给拒了,但不排除还有第三十个,第四十个。
不懂就问,方子业如今还秉持这个原则。
“人有人道,鼠有鼠道。”
“正有正道,如果真的是本院的人穿着制服带来的,可以一定地人情通融,毕竟以后,我们可能也会走到这一步。”
“但如果与钱财相关的话,一律拒掉。”
“小心别人给你挖坑呀。”刘煌龙抿了抿嘴,点了点桌子。
刘煌龙的提点并没有让方子业醍醐灌顶,他早就思考到了这一点。
如今自己因为韩元晓的事情刚从疗养院赶回来坐镇,在这样的局面下,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