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咬牙切齿道:“严防死守,勿要一人破关。”
巩阿岱狂咽口水,固守城池岂不是要玉石俱焚。
却不敢违背将令,传令各牛录固守城池,死死盯控。
营帐内,朱梅大笑道:“祖侯,想必多尔衮气的要死啊!”
祖大寿道:“对蛮夷之辈,无需多礼,待二三日重炮至,轰个天翻地覆。”
抚顺城上,见不断增援的明军,阿敏露出一丝凝重。
老寨来信,言皇太极率兵三万征讨蒙古,大金可谓至山穷水尽。
若败,各关隘明军牵制,蒙古一路南下,老寨危矣,灭国部散。
若赢,残破之军,何以支援关隘,两难之地。
可眼前凶悍之军,亦是无从下手,以骑兵战之,满桂岂能罢手。
城内不过十四牛录,上次之战三个牛录残了,蒙、朝两个牛录没了,兵力匮乏。
当真是没了计较,下令道:“固守,莫要出城迎战。”
大帐内,孙承宗居首位,左下满桂、王世钦,右孙祖寿,黑明德诸将。
“诸将可有破城之策?”
见孙承宗询,孙祖寿道:“督公,抚顺水系颇多,若破城用计水攻。”
“何以水攻?”
孙祖寿道:“筑坝引水,水淹城池,不出一月,抚顺大乱,城亦破。”
“太长,可有他法?”
众将低头沉思,时幕僚鹿善继道:“重炮轰城,强攻之。”
“亦是伤亡惨重,还有他法?”
“吾有一法,可从天而降!”
众人闻声看去,营帘掀开走进一人着鱼鳞甲,英武不凡。
面色惊骇,跪地道:“臣,见过陛下!”
“众将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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