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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又调笑于我…”
还南瓜冬瓜的…
温月的瓜不比这些香吗…
温月微微撅嘴,感觉秦琅是故意装傻,就不说她自己了,至少卓北北的瓜,秦琅肯定觉得香。
实际上,秦琅被温月这一番弄的,脑海里还真浮现出了某只宗主的小白瓜,赶紧摇头甩掉这莫名其妙的心思,转移了话题:
“既然温月姑娘你没告假,怎么又没去接客呢?”
“唔…其实是管事看我受伤了,就…”
“受伤?”
秦琅皱眉:
“又有人闹事?”
“没有,天合宗主白天现身,景州府的现在都在议论纷纷呢,谁敢闹事。”
温月说着,露出一根过着布条的手指头:
“馆主让凝香馆的姑娘们学琴,我太笨,琴弦把手划伤了,只能等明天再继续。”
“明天能好吗?”
温月没有武功,细皮嫩肉的,秦琅不觉得这口子明天能好。
“差不多就行了,主要是得赶快跟上听雨轩的步伐,不然…”
温月说着说着,眼神有些黯然:
“…馆里有姐妹传言,凝香馆要是再这样被听雨轩压下去,可能只能减少一些清倌人的比例…”
“……”
减少清倌人比例,不就是变相地在凝香馆内部进行“逼良为娼”嘛?
秦琅相信,天合宗当初能够接纳那么多流离失所的苦命女子,如今凝香馆就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真到了某种地步,可能就是拆楼遣散,凝香馆以及天合宗的势力大幅锐减。
届时姑娘们无非就是带着这些年的积蓄另找出路,又不至于像以前因为战争问题关乎到生死什么的。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秦琅显然是不会让凝香馆就此萧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