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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辰懒得应付寒暄,拉着自家夫郎进了里屋。
“夫君。”叶郁慈神色彻底放松下来,眸光点点清寒,“你方才同……叶子宁身边那人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认识段临风的。
叶郁慈险些说了漏嘴,薄唇轻轻抿下,见锦辰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才放心。
锦辰喔了声,不甚在意地拉着夫郎坐在里屋软凳上,低低咳嗽了几声才说话:“他说是什么侯爷,改日来府上坐坐。”
“反正府里头还有娘呢,怎么也不用我们招待。”
锦辰眼底带了淡淡的乌青,许是在外头吹了风,喉咙里痒得厉害,就着夫郎的手喝了几口热茶才缓过来。
叶郁慈垂眸嗯了声,想起锦辰前些日子说过的话,心神一软,将搭在架子上的毯子抖了抖,披在锦辰的腿上。
“夫君可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里屋暖和,锦辰便生出了些许倦怠,懒洋洋往后倚靠着,没什么血色的唇翘起。
“说来听听,我家阿慈是不是大杀四方了。”
叶郁慈方才紧绷的脸上露出笑意,“只是在叶子宁的身上撒了些粉末,会瘙痒一阵,若是不抓过些时日也就好了。”
但若是抓挠,那就严重多了。
锦辰听完,真情实感看着他道:“阿慈真善良。”
这么好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方式都放过了。
叶郁慈眸光微动了动,瞧见锦辰温润的眼神,忽然很想问:“可夫君从不知,叶家除了对我不好外,还有没有深仇大恨。”
“夫君不觉得我太狠毒吗。”
锦辰蹭一下坐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