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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算计,那就再算得多些,才好体会到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
“郁慈,为父知道你有如今的身份不容易,但毕竟都是叶家人。”叶老三让叶郁慈坐进屋子里,他娘半躺在床上,但完全看不出一星半点的病气。
叶郁慈不语,沉默听着他们二人互相应和。
“是啊郁慈,怎么说你也是娘的儿子,娘还能害你不成。”她直言道:“要说那些铺面,还是要在自家人手里才能放心不是。”
“你就把一部分还给你大伯父,再转几家铺面在你爹名下,也好给我们安享晚年。”
听着理直气壮的安排,叶郁慈连一丝生气也没有,冷静看着叶老三。
“爹,你也这么觉得吗,那我呢。”
叶老三有些尴尬避开眼神,“你都已经是锦家的少夫人了,以后要什么没有,和自家人抢什么。”
叶郁慈却不赞同地摇头,语重心长道:“爹,娘,此言差矣。”
“那些铺面给你们是小事,但给大伯那就是大事,若是就这么轻易给出去了,以后岂不还是会觉得你们好拿捏。”
“这……可都是叶家人,你大伯…”“大伯对您怎么样?爹,您心里有数。”
叶郁慈扫过他们犹豫的神色,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留足给他们沉思的时间,“眼看快到年关,您院里连茶叶都还是去年的。”
叶老三的胳膊立刻就被媳妇捅了捅,瞪了眼。
“我就觉得郁慈说得不错,干什么非要给他?咱们出去自立门户又有什么不行。”
叶郁慈立刻笑了出来,狭长凤眸垂下时,又带了几分阴郁,冷艳逼人。
“娘,您放心,这些铺面我只是暂时存着。”
“等你们和大伯父分家那天,我就在城南安排一座四进的大宅子,铺面也一并送给你们。”
叶老三也终于想通,光是想到以后的美好日子就觉得畅快,再也不用被老大压着嘲讽。
“儿啊,就该这么做!”
叶郁慈懒得继续扮演父慈子孝,放下冷透的茶盏,拂袖起身,嗓音无温。
“我要回前院找夫君,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