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鸦久迷迷糊糊回答,在梦中少了几分拘谨,他虽然每次都会躲,却是很喜欢被主子抱着的,什么补药都比不上。
许望月:“……”
大虎震惊瞪大眼睛,原来鸦久梦里还在肖想少爷呢!
锦辰愣了下,顶着身边两人惊讶视线,低低咳嗽了声,从耳根红到脖子。
“什么话,真是睡糊涂了。”
话虽如此,笑意却是抑制不住,嘟哝着,“真是麻烦。”
然后毫不含糊连人带被子一把揽进怀里,还不忘拍拍后背。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鸦久更觉得是梦了,兀自蹭了蹭,埋在锦辰怀里继续睡。
许望月气笑了,“辰儿,为娘的还在这呢。”
锦辰哼哼两声,还是抱着不撒手。
“娘亲不会说什么的,我知道。”
这个倒确实。
许望月不禁感慨,要不是有鸦久的出现,她和夫君都要怀疑,自家辰儿是不是压根对人就不感兴趣。
别家孩子十三四岁就情窦初开,辰儿在斗蛐蛐。
别家孩子十五六岁已经开始私定终身,辰儿在养雀儿。
别家孩子弱冠之年,娶妻生子都有了,辰儿在满院子追着新养的仙鹤跑。
回府当日,已经得到消息的老府医等在锦辰的闲夏汀。
全身的伤口都要重新处理,鸦久平躺在床榻上,只留腹下白色盖布,浑身几乎没有好皮肉。
鸦久对赤身裸体没有什么感觉,也无所谓府医在血淋淋的疤痕处搅着烂肉,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但就是不想被主子看见。
鸦久没有忘记的,主子说过,捡他回来时是因为觉得好看。
如果被看见身上那么多丑陋的疤痕,说不定主子就会觉得很丑。
“主子……”
鸦久小声乞求,去拉锦辰衣角的手都在打着颤,可怜的紧。
“你出去罢,不要看。”声音也小,跟个猫挠似的,哪里有半分第一杀手的威风。
坐在一旁的锦辰瞪大眼睛,“为何不行!”
他反手把鸦久的手握紧,不满捏了捏,“你人都是本世子的,为何不能看。”
不是这个意思……
鸦久小声叹息,主子总是说一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明明他只是以后保护主子的奴仆而已,别的是万万不敢想。
“这伤口太深,恐怕要先喝药,否则会更受罪。”老府医心里只道可怜见的,他行医一辈子,就算以前替上过战场的将士处理伤口,也断没有这么严重。
锦辰:“他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