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倒开口啊!”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如今可不就到了又一轮重新排座位的时候,谁都不想让赵家再坐第一把椅子。
之前还需要一个赵大人压制黄县尉,如今黄县尉倒了,钱府垮了,方老爷再扣押个把月估计也要走了。
让赵家拿到黄家那些抄没资产大头,就有他们赵家之前有功的意思,还有一个多少也怕拿到手被黄县尉后面靠山记恨。”
顾二郎顿时打了个激灵,蹙眉攥拳头的前倾着身子,“这也记恨,你是不是把那几个庄子铺子先拿下了?”
顾文轩安慰地拍了拍他大哥肩膀,“咱们不一样,说句没人听到,只有咱们两兄弟自己心里有数的话。
别说黄县尉靠山,就是他那靠山后面的大靠山都不敢轻易招惹我媳妇儿,对,我说的就是我媳妇儿!不是我媳妇她叔父如何了得,是我媳妇她师父,她师父就用她自身一生荣哀,先后成就了两个人。
一个是我媳妇她叔父,另一个就是我媳妇儿,也就我媳妇儿至今还傻乎乎的不知有些人走了比在世还有价值。
我媳妇儿要不是丫鬟出身,当今天子追封她师父的时候,她就极有可能不光拿到那些陪嫁,还有一个县主封号。”
顾二郎:“……”
看!傻眼了吧!
他媳妇儿可珍贵了!顾文轩忍笑,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提也罢,刚刚说到哪了,是了!但再让赵家坐第一把椅子就不符合各家利益了,还有什么手段能比抓阄更公平,又可名正言顺拉帮结伙不怕得罪赵家。
赵三爷还是回来晚了,不用说,今日这个局看来主要还是针对赵二伯,赵二伯就是今天拿到大头,也是亏了。
他拿到的绝对以黄家那些抄没的资产为多,就像之前吴家倒了,吴家在本地的大头都落在赵家手上一样。
这就是妥妥的阳谋,过个几代人,吴家有后人东山再起,想收回祖业的时候还能不管有没有落井下石的赵家。
但赵家会因此胆小怕事不要?怎么可能!县城就这么大,像这回,黄家他们不倒,何来的庄子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