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就八九千。”
“你看着快五十岁了,一把年纪还是基层岗,退休前也混不到管理层,想必早就开摆了吧?”
“摆都摆了,何必这个时候跟我较真?这样,我给你指条路吧。”
“你呢,给你外甥打个电话,就说我和我朋友被你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帮他狠狠出了一口气。”
“然后你就可以回家,抱着老婆孩子看场电影,美美睡一觉,第二天准时上班,在办公室喝喝茶,刷刷短视频,一天就这么摸鱼摸过去了。这小日子它不香吗?”
这名治安官倒也是聪明人,听出了苏默话中的意思,知道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
只是最后一点男人的尊严吊着他,让他沉默站在那里。
这时,苏默放出了应付治安官屡试不爽的一招。
他拿出自己的钱包,随手抽了二十多张1000面额的月币,笑眯眯地将其拍到治安官手上。
“一个月几千工资,你玩什么命啊?”
看着那递来的两万多月币,治安官微微眯着眼,表情变得深邃。
苏默帮他把手握紧,挑了挑眉毛。
治安官侧目看向四周,再次确认没有监控或第三方目击者。
片刻后,他将月币放进兜里,收起枪,给咚咚松拷,一言不发离去。
坐回巡逻车前,治安官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外甥,是我。嗯,帮你出过气了。”
“你是没看见,那两个小烂仔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哈哈,老舅威风吧?”
“行~好久没和你喝酒了,明天下班好好聚一次。先这样,我要开车,挂了。”
治安官坐进驾驶座,掉头离去。
巡逻车消失在二人视线里,再也没有出现。
苏默走到咚咚面前蹲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问:“咚,没事吧,手疼不疼?”
咚咚垂着眼,嘟囔道:“干嘛给他那么多钱.都够你再吃好几顿自助餐了”
苏默无奈笑了笑:“不然呢?你想怎么办?”
咚咚朝治安官离去的方向挥了一拳,语气变得奶凶奶凶:“干他!把他埋土里!”
苏默没好气地说:“埋土里,然后我们两个逃回边陲,下半辈子一起亡命天涯?”
咚咚偷偷看着苏默的侧脸,瞳中氤氲着朦胧月光,低声呢喃:“不也挺好的”
苏默头摇得像拨浪鼓:“一点也不好!咚啊,你不能总这么冲动,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都要靠暴力解决。”
咚咚低头搓着衣角,声音很轻:“你刚才为什么不跑?”
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