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凌乱,我现在这些变化,是跟我锁骨上的桃花花瓣有关系,还是跟我胸前挂着的一直保护我的笛子有关系?应该是后者吧。在我看来,这几个花瓣是不祥的,自从它们出现,就发生了这一系列的怪事。
我看着那三个花瓣,越来越讨厌,是不是把它们去掉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人因为我受到伤害,奶奶也会像以前一样对我?我拿起窗台上放着的之前臭美时候买的修眉刀,心一横,往锁骨的桃花印记上划去,毁了它就行了。一定要毁了它。
刺骨的疼痛感从锁骨处传来,我用修眉刀划了一个口子,有两公分那么长,血瞬间从伤口处涌出,我赶忙拿起一块毛巾,按住伤口。这样算不算毁了它了?锥心的疼使我没有勇气再下手划第二刀。我疼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脖子上的血应该是止住了。攥着胸前挂着的笛子,仔细地看着它。奶奶说这个东西是圣物,我就从来没有重视过它的本质,再神圣它也是一个笛子呀,每次它都是自己发出声响,我能不能吹出声响呢?
我把它放在嘴边,轻轻地试探着吹气,可是,没有发出声音。于是我尝试着用了些力气,还是没出声音。看来,我一介凡夫俗子是使用不了圣物的。想这些时,我忽略了脖子上的疼,现在意识到脖子不疼了。
我站起来照镜子,我脖子上只剩下一些干了的血迹,哪还有什么伤口,那三片花瓣还是完好无损的在那,如果不是脖子和毛巾上的血迹,我甚至怀疑刚刚的事根本没有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