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你知道为什么清风的身体都差成这样了,清墨他还执意要让悦悦他们为清风办一场这么隆重的婚礼吗?
连同婚礼上的礼节,全部都要施行呢?”
时德这些天几乎都不怎么讲话,只有盛鹤问他,他才会开口。
其他人跟他说话,他理都不会理。
此时他亲自开口,实在是难得呀。
“为什么?”盛鹤回头看着他,注视着他一头的白发,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这老头子……头发都白完了。可谓是为小辈们操碎了心。
“因为在清风七岁的时候,他们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儿子时崇和儿媳白艳才举行的婚礼。
最初他们俩是旅行结的婚,家里没有办婚礼。
孩子们那个时候都有记忆了,他们也知晓婚礼对于人一生的意义。
准备这场婚礼的时候,清墨有来询问过我,能不能为清风这样操办。
清墨说清风很喜欢他们爸爸妈妈的婚礼,是属于国人传统又美好的。他要是长大了,他娶妻的时候,他也要走完婚礼所有的礼节,一个都不能落下。”
盛鹤从时德的言辞中,能够听出来他此时的心里,一定非常的思念他的儿子儿媳。
“坐下吧。”盛鹤拉着时德的手,两个老头子坐在花台的边沿。
“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孽债太多了,这一生才会报应到我的子孙身上。”时德哽咽的喃喃着,泪水不经意间滑过他的眼角。
“可能是吧。”盛鹤依旧是顺着时德的话说。“我也欠下了很多孽债,不然我的儿子,还有好儿媳妇也不会离开我了。
呵呵……等我死了,我就……就去阎王那里好好的赎罪,下辈子不让他们再做我的子孙了。
所有的债都我自己来背,我去承受那些苦。”
闻言,时德缓缓的扭头,目光注视着盛鹤。
他也忍不住笑了,只不过这两个老头子笑起来的模样,却比哭还要让人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