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圣心切切挂念殿下,还问殿下:可需御医前来诊视?”
夏凤兮道:“偶染小恙而已,不需劳动。谢皇兄关心。”
陉旧道:“陛下另有几句话想问殿下。”
夏凤兮转向苏渔,道:“苏渔,你去看看早膳备好了没有。”
苏渔答应着,出去了。
陉旧才道:“陛下问殿下:苏侧妃去不去佛寺清修,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苦要如此呢?”
皇帝的问话虽是含糊,但夏凤兮自然听得明白,他道:“劳侍中代我解释:实是雨来得急,一时躲避不及,非我托病不朝。但,苏侧妃确为我心所爱,若使她与我分离,难免令我寝食难安、甚至于病。望陛下收回旨意。”
陉旧道:“旨意已经收回了。陛下说了,苏侧妃娘娘之事,皆依殿下心意,请殿下安心养病。”
夏凤兮道:“请代我叩谢圣恩。”
待得陉旧去后,夏凤兮召来李太医,问他:“陛下昨夜可有召见你等?”
李太医道:“回殿下的话:陛下昨夜召见了微臣,询问微臣殿下的病情。”
夏凤兮道:“你知道该如何回话。”
李太医作揖道:“是。殿下本就病得严重,微臣也不过稍稍夸大其词了些许而已。”
夏凤兮淡淡道:“很好。”
龙泉殿中,皇后亲手斟了茶水,奉与皇帝,道:“陛下,听说昨日五弟求见,陛下却不肯见他,让他在殿外空候了大半天。”
皇帝提到这事,颇有几分忧色,道:“还说呢,前两日他又让槿之入宫,催朕册立嫡妃之事。朕知他钟情于苏氏,也并非不愿成全,只是阿凤虽然稳重,可毕竟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人,难免有年轻冲动、头脑一热的时候,故而朕想着先让苏侧妃随母后去佛寺清修些日子。一则,终身之事,岂可草率?朕到底要多给他些时间,让他思量清楚了才是;再则,也磨一磨他们的心性,所谓‘日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