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她看着苏渔将那笔银子收了起来,才道:“苏渔,我新近谱了一支曲子,想请你品鉴,好吗?”
苏渔答应道:“好。”
一曲终了,苏渔斟酌着开口,道:“当日在云州驿馆,你所奏之曲,大气旷达,若万钧雷霆;那晚宴席之曲,则是华美旖旎;而此曲,曲意缠绵。”她说着,看向江容,微笑着问:“你可是在思慕着谁?”
江容坦然承认,道:“其实那人,你也应该认识。”
苏渔不禁好奇,道:“我也认识?”
江容道:“卫国公世子,姜成公子。”
苏渔甚是意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却听她续道:“五年前,我刚刚被人变卖到京洛,在大街上被歹人欺侮,是公子替我解了围。”
她说得很简单,可在这短短两句话的背后,却似藏着似海情深。
苏渔怔忪了一会儿,方才问:“他、他知道吗?”
江容轻轻笑了一下,道:“五年了,公子早就把我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她顿了一顿,问:“苏渔,你还记得,你和我提起的那曲《北门行》吗?公子从吴中大营回京,总是要经过北门,《北门行》就是我听到公子回京的那一日,所作的曲子。公子有如日月,我却卑微如蚁。我像蝼蚁仰望日月一般,仰望着公子,我的心意只能藏于心底,注定见不得光,可我偏偏要让整个京洛,都能听到我对公子的情意。”
苏渔听着,不觉有些震动,她犹豫了一会儿,问:“姜世子前些日子去了军营,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