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长发如墨,素衣若雪。
他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具美丽而无生气的人偶。
等到太阳落山后,夏有琴方才回来。苏渔见他推门进房,便站起来,道:“庄主回来了。”
夏有琴一手托着一只药碗,向床上看了一眼,道:“他还没醒啊。”
苏渔道:“是。”
夏有琴道:“让他服下解药,今晚或许难受一些,明早就好了。”
苏渔颇为感激,点了点头,道:“庄主辛苦了,交给晚辈吧。”
夏有琴笑了笑,将药碗递与她,道:“小姑娘,看起来,你对我这乖徒儿倒是很上心。”
苏渔面上微微红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夏有琴笑道:“当然了,我也看得出来,我这徒儿也是真心喜欢你的。阿禹,不,我是说当今圣上真是不近人情,分明是一对有情人,何必非要拘泥于俗世礼法,不肯成全呢?依我说,你不该是他的妾室,倒该做他的嫡妃,与他做一对正经夫妻才好。”
苏渔听他说着,想到京城中那些事,眸色不由得黯了一黯,却道:“庄主说笑了。晚辈自知身份,不敢妄想。能够陪在殿下身边,已是满足。”
夏有琴轻轻点了点头,似乎也有些无奈,他道:“小姑娘,我刚才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这世间总少不了规矩啊礼法啊,虽然让人烦不胜烦,但红尘之人,又有几个能够真的挣脱呢?说到底,不过是虚名罢了。你放心,以凤兮的个性,断不会辜负你。”
等到夏有琴出了门,苏渔端着药碗坐到了床边,见夏凤兮睡得正好,有些不忍心唤他,但又怕药凉了,只得轻轻摇他,道:“殿下,醒醒。”
少时,见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苏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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