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上一次这般酣畅淋漓地骑马,应当还是在桐陵的时候。
她母亲是江南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每日闲来无事,便将她揽在怀中,细细教她弹琴画画,那也是她最为欢喜之事。
而她的父亲,是驰骋沙场的豪情男儿,向来不拘小节,时常带她骑马围猎。故而她虽于骑术箭术上无甚热衷,但在父亲的教导下,也都还过得去。
回想那段岁月,当真是快意极了。
可自从双亲离世,千里奔赴京洛投靠伯父,寄人篱下,便规行矩步,未敢有行差踏错。往日那纵马奔驰的时间,也全用来做了女红。
苏渔如此想着,这数十里的路程,便也没有那么漫长了。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王府。
她方入王府,便见湛卢迎了出来,先行了礼,道:“见过侧妃娘娘。”又责备鸣鸿刀他们:“为何这么晚才护送娘娘回府?”
鸣鸿刀佩玖等皆屈下单膝,请罪道:“卑职有错。”
苏渔微笑道:“不怪他们,是我不好,一不留神,就跑马跑得远了。”
正说着,却见云珠急匆匆地跑了上来,拉住苏渔,声音中都带了几分哭腔:“小姐,您可回来了,您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呀?奴婢都快急死了。”
苏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柔了几分语气,笑道:“没事,我这不回来了吗?”
她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