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早就注意到了梁栋那不加掩饰的眼神,却还是没有要整理一下的意思,在弯腰坐下之时,还故意把整个上半身前倾了一个夸张的幅度,故意门户打开,让梁栋一饱眼福。
金雅善擦完头,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梁栋一杯,然后跟他碰了一下杯子:
“梁先生,尝尝我收藏的红酒。”
梁栋跟着何叶学了不少红酒知识,抿了一口之后,很享受地闭上眼睛,评价道:
“此酒产自科勒酒庄,大概酿造于零三零四年。”
金雅善忍不住再次打量了梁栋一番,心中微微有些诧异。
情报显示,这家伙明明就是一个农村的泥腿子出身,怎么可能会对红酒有如此研究?
要知道,科勒酒庄本就是一个十分小众的品牌,能说出这个酒庄名字的人,恐怕也没有几个,而眼前这个男人不但知道科勒酒庄,还能准确品出这酒的年份,这就很有些意思了。
金雅善向梁栋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梁先生好厉害!这酒正是产自科勒酒庄,而且是二零零三年的酒。不过我有一点好奇,科勒酒庄是个十分小众的品牌,梁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喝过一次这个酒,因为它独特的味道,让我至今仍记忆犹新!”梁栋回答道。
梁栋的回答,当然不是什么实话。
他又怎么可能告诉金雅善,他前妻何叶就是一个资深的红酒收藏家,在他们燕京的家里,有一个酒窖,里面藏有世界各地的各种名酒,其中就包括科勒酒庄各种年份的酒。
醒酒器里面的红酒很快就见了底,梁栋感觉有些晕晕乎乎,金雅善也是两颊潮红一片,除了说话舌头有些不打弯以外,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傻笑,哪里还有‘大宇’长公主的那份端庄?
套房里也有酒柜,金雅善见两瓶酒快喝完了,就起身想要再去取酒,走到沙发旁时,却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了沙发里。
梁栋见状,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金雅善丝毫不顾及春光外泄,抬起头,盯着梁栋:
“没事,就是感觉腰有点酸。”
梁栋道:
“要不要我帮你按一下?我跟老中医学过几天中医推拿的。”
梁栋哪里学过什么中医推拿,只不过是想拿这个忽悠金雅善罢了。
谁知金雅善却来了兴致,趴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的背:
“帮我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