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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是答应他不继续追究缅北纪家的责任,是不是有些违反原则了?”施茜又问。
“我不怕对你说实话,”梁栋道,“其实我根本就当不了这个家,对不对缅北纪家穷追猛打,决定权在上面,就连你舅舅都当不了家。不过,我个人分析,上面大概率是会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施茜朝梁栋竖起了大拇指:
“我现在明白为啥你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州委书记了。你呀,全身上下长得都是心眼儿!”
梁栋有些尴尬地说:
“施部长,要是如你所说,你以为我会把这些话告诉你?”
施茜想了想,脸上突然爬满了红晕,有些羞怯地说:
“你是不是……”
梁栋连忙摆手打断道:
“你别瞎联想,我就觉得你施部长是可信之人。而你又告诉了一些消息,我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施茜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演变成愤怒:
“你别自作多情,我不过是想问你是不是在拉拢我罢了。”
就在这时,梁栋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向施茜扬了扬:
“曹鼎!”
梁栋尴尬地笑了笑,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这是操劳过度加纵欲过度的结果吧?
“那个,那个,施部长,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女人心,海底针,施茜的脸色说变就变,明显认为梁栋这是在推诿:
“不说便不说,跟谁稀罕听似的!”
梁栋转移话题道:
“施部长,这几天州里那几位有没有挑事?”
“我又不是你的眼线,没必要向你汇报!”施茜赌气道。
“施部长,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是大部长,我怎敢让你当我的眼线?”梁栋连忙道。
施茜‘噗嗤’一笑,压根儿就没有要跟梁栋计较的意思:
“你消失这几天,曹州长比啥时候都老实。这会儿他肯定没什么心思跟你斗法,精力全放在他哥哥那边了。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大家心里都有数,师家被连根拔起,谁都知道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说曹鼎还有心思挑事吗?”
施茜说到这里,好奇地问了一句:
“梁栋,你打算放过缅北纪家了吗?”
梁栋道:
“放不放过缅北纪家,不是我说了算的。”
施茜鼻子一犟,鄙夷道:
“咱能不能不要这么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