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时常流鼻血,每夜辗转难眠,原来是这的缘故。
他就说嘛自己的自制力怎么变得那么差了。
凡华无奈又苦涩地问:“你怎么会觉得我患了痿症?”
时锦认真分析道:“我们成婚至今都未曾圆房,你要么是不喜欢我,对我没兴趣,要么就是得了痿症,排除前者,那就只剩这个原因了。”
凡华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采,他声音略带嘶哑,轻声笑道:“早知夫人这般急切,我便不用忍着了。”
“啊?”时锦一懵。
是她误会了!他那方面若是正常的话,那自己还给他下药岂不是火上浇油,引发火灾了。
回想起来,他们虽夫妻相称,可在这方面竟从未坦诚交流过,每日都只是单纯地相伴,谁都未曾捅破那层窗户纸。
时锦想着,只见凡华手臂一用力,稳稳地将她横抱起来,朝着内室走去,轻柔地放在床榻上。
他虽然有自己的节奏,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眼神炙热地盯着她,那眼神里满是的渴望与深情,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时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攻势弄得心慌意乱,一股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将她紧紧笼罩,下意识就想逃离。
他不会是想现在就圆房吧。
她紧张得喉咙发紧,吞咽着口水,怯生生地说:“你还流着鼻血呢,这种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说着,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凡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她便又跌入了他的怀中。
“这火是夫人点起来的,自然得由夫人来灭。”
凡华的声音低沉而魅惑,话音刚落,他便俯身而下,双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时锦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搅得七零八落,只能在唇齿间断断续续地唤着:“阿禹……”
凡华的双手也似不听使唤一般,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片刻,凡华停下动作,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在她耳边哑着嗓子,温柔地哄道:“乖,叫我夫君。”
时锦脸颊绯红如熟透的樱桃,眼神迷离,顺从地轻唤一声:“夫君。”
凡华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宠溺与占有,有又落下细密的吻。
片刻之后,凡华似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