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任他,那我便同意将剩余的阵法交予他。”
时锦闻言,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同时对于时魏的格局和胸襟表示佩服。
很多人往往会被过往的恩怨所束缚,但他能跳出这些局限,以大局为主,不困于个人恩怨,将国家安危、家族的荣辱放在首位。
她一脸郑重地说道:“爹,您能将时家阵法献出,这不仅体现了您对阿禹的信任,更是您对国家、对百姓的责任担当,您的胸怀与格局,令女儿钦佩至极,有您这样的父亲,乃是我们整个时家的福分,亦是这天下之幸。”
面对时锦的这番溢美之词,时魏一时间有些飘飘然,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然而,当他忽然想到什么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他语气沉重地说道:“仅有十日之期,欲习得三个阵法,实非易事。”
时晟在一旁,全程看着父亲和妹妹的对话,脸色一黑又一黑。
他们说的话就像玩一样,情绪波动也大。
是谁昨日说是对凡华心如死灰,看破红尘,闹着要出家,现在一口一个阿禹,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又是谁坚决棒打鸳鸯,让他们和离,现在连传家之宝都交出去了。
他俩不愧是父女,倒显得他不像是亲生的。
沉默的时晟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口:“爹,你就这么轻易的答应妹妹了,我们时家的阵法我们都还未操练,就拱手让人了?”
时魏听到儿子的质问,神色并未有丝毫的慌乱,他眉头微微一挑,带着些许揶揄的口吻“好,不给他,我们俩现在去找一支精锐,自己操练。”
时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困惑:“啊?我们上哪去找一支精锐。”
听见时晟的回答,时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现在该明白是何缘由了吧。
时晟在父亲的目光注视下,也反应过来。
在当前的局势下,他们没有足够的条件和资源去自行操练,而凡华有着他独特的优势和可能的途径,把阵法交给他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时晟有些尴尬:“明白了。”
时魏微微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狡黠的神色道:“谁说我们时家还没有操练?你当我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全靠一身蛮力赢得的。”
时晟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眼神炯炯有神,“爹,仔细说来听听。”
“我统领御林军时,培养了一支精锐之师,秘密操练他们,将时家阵法的精髓一点点地渗透到日常的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