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已寻得那欲取你性命之人?”
洛君珩颔首,语气笃定。
“先前石漠岭遭花间宗弟子围杀,再早些时候,清幽涧柳清乾临死前发出的威胁,加之天涯阁所得的花边情报,种种迹象皆指向一人——花间宗的魏晚晴。”
他略作停顿。
续道。
“至于她身旁之人,想必便是风灵剑宗的风逸尘,若非是他,风灵剑宗的长老,又岂会轻易听人指使?”
宁无咎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除却与花间宗有仇,便只剩清绝剑派。我曾在残灵秘境中斩杀其宗主之子叶清寒,此番前来者,想必便是其父叶知弘。”
洛君珩神情玩味,语带讥讽。
“若二人之间真有何瓜葛,倒是有趣得很。” “至于最后两人,我尚未知其来历,或与璃阳的几个商会有关。”
宁无咎闻言,轻笑一声,目光深邃如渊。
“看来,此局比你预想的更为复杂一些。”
“你且放心,此六人老夫已在不觉然间为其种下雷种,一旦全力施为,必将筋脉寸断,修为尽失,届时,一个都逃脱不了。”
洛君珩远眺天际,暮色渐浓,声音低沉而坚定。
“再复杂的局,终有破局之时,既然他们想玩,我便奉陪到底。”
他侧目望向宁无咎,嘴角难得露出笑容。
“前辈,你乃我底气所在,若非有你在身侧,我岂敢如此冒险?”
两人还未说几句话,任老已经快步赶了过来。
“你小子,差点被你玩脱了,话说,那个银袍人究竟是谁?老夫也很是好奇。”
洛君珩摇摇头,有些实话,未可尽道。
“此人乃我师尊所遣,言我若逢险厄,便会挺身而出,救我于危难之间。”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瓶丹药递给任江流。
任江流也没客气,自己为这小子出生入死,吃他一瓶丹药怎么了?
想着,任江流眉头微蹙,心中泛起一丝疑虑,索性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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