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把洒出的水全部接住。但是剩下的也不多,并且大部分落到地上,只有几滴滴在紫凤的膝盖上方。
饶是如此,那几滴沸水仍旧烫的她死命咬着嘴唇,轻哼一声。
“没事吧?”陈风忙放下水壶和盘子,紧张地问。
紫凤摇头,她目光注视着陈风,除了克制剧痛之外,更多的是震惊。
陈风之前徒手搬起三百多斤的机车,如果说那还不足以让她震惊,那么刚才的一幕,直接让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太夸张了吧?电视上的武林高手也不过如此吧?那还得是丘处机、杨过那种层次的。
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腿上的剧痛,却时时刻刻提醒她,那不是梦。
若说不是梦,她又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风讪讪一笑:“怎么了?”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紫凤一字一句地问。
陈风直起腰,转身去卫生家拿来拖把,把地上洒的水都拖干净,装作没听见这句话。
放好拖把,陈风一回头,看到紫凤已经默默炮好茶水,只是走路一瘸一拐。
他本想不再管刚才那件事,免得这丫头又提起那茬。可是,看样子她伤得不轻。
自从有了珍珠傍身,陈风就开启了爱管闲事的人生。看到有谁受伤、生病,只要这人别是十恶不赦的,他就忍不住想管。
“你坐下,裤腿卷起来我看。”陈风道。
紫凤慢悠悠道:“干嘛?”
“我看看你的伤口。”陈风说。
紫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小脚裤,你让我怎么卷?
陈风也很无语,现在的流行元素,他有些看不懂。
“卷不起怎么办?”紫凤道,“而且,你又不是医生。”
“额,我恰好懂一点,尤其精通烫伤。这样,你去里边换条裤子吧,不然你这感染了就麻烦了。”陈风道。
大约被痛折磨的吃不消,紫凤这回倒是乖乖地听话了。她一瘸一拐进屋,鼓捣半天才换了一条裙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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