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腰,迎着朝阳,向远处眺望。
“这都是宝贝啊,是国家的宝贝!”他喃喃自语。
钟华一看,急的额头冒汗,连忙下去小心翼翼扶着他:“庞老,您可小心点,现在不比当年了。万一这水引得您旧伤发作,这里可没有上京那么好的医疗条件。”
庞建彬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紧张个什么劲儿?谁说一定会发作了?我告诉你,我参军以前,天天在这水田里干活呢!再说了,你不是说,这里有个小神医吗?”
“额,那您也得先出来再说啊,小神医不是就在路上等着您么?”钟华道。
庞建彬有些意外:“哦?那小伙子就是?”
钟华点点头:“就是他,陈风。咱们生产线上的那批新药,配方所有权就是他的。”
庞建彬忍不住朝陈风看了一眼:“哎,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走,咱们会会他!”
俩人回到公路上,陈风手心满是汗水,还在想该怎么招呼这么重要的客人呢。这个钟华也真是的,说不联系好几个月都不打电话,说联系吧,一下子搞个突然袭击,还自带重磅炸弹。
“陈风,走吧,咱去你家!”钟华道。
庞建彬则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小伙子,你别多心,就当我是你们村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哈哈!”
说完,他自己倒是被自己逗乐了,陈风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那个啥,走吧!”他抄起锄头,扛着在前头带路,钟华则向后面的车辆打个手势,自己扶起那辆临时在镇上收来的破自行车,陪着庞老慢慢地走。
陈风回到家,家里正鸡飞狗跳呢。
隔壁老院子正在拆,新房子里,狗儿追着鸡,陈妈在浇花,嫂子在洗衣服,哥哥在晒太阳,老爹在走廊下抽烟,望着满院子的花发呆。
凑巧是礼拜天,妹妹也在家,正在二楼阳台大声朗读英语课文。旁边,苏嘉则摸着肚子对胎儿说:“儿子,听你小姑念课文,以后咱也去当状元!”
得,她一直拿陈婷朗读课文当胎教呢。
这本来对陈风来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