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笑着说道:“二师弟所言正是,古人言,厚德载物,我泰山派只是做了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就得御赐匾额,虽然我们都明白这是侯爷想拿我们立榜样,出发点很好,但我们泰山派承受不起这个呀。”
“无大德而得大功,破灭之始也!”赵邦轻轻说道。
“二师兄,那大师兄为什么求侯爷题字?侯爷不也是朝廷的人么?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分吧?”吴阿四问道。
钱泽嘿嘿一笑道:“二师兄,师弟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在今年以前,我大唐谁会在乎陛下御赐不御赐?各节度府才是真正的土皇帝,百姓只知土皇帝,谁管真皇帝?当今陛下贪财享受,老百姓以前都骂他!若非有平西侯爷,嘿嘿,你懂得,师弟也就不多说了。所以,大师兄求侯爷的题字,不是比求陛下赐字还招人恨么?”
“诶,对呀,二师兄,近来民间都传言侯爷要消灭所有节度使、一统大唐,他前段时间还弄死了魏博节度使田老倌,咱们要是把他的字求回去,咱们周围那三镇节度使还不得恨死我们?”吴阿四听完钱泽的话,急忙追问道。
“你个夯货这是突然开窍了么?”赵邦望着吴阿四笑道。
吴阿四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三位师兄都智慧过人,我这不是见贤思齐么。”
“哈哈哈,不错,见贤思齐都会说了,今秋去泰安参加县试保不齐能考个秀才!”刘琪调侃道。
哈哈哈哈,其他人听完都笑了,吴阿四更不好意思了:“大师兄您就别逗我了,我一本论语都读不懂,考哪门子秀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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