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侯爷见笑了。”
霍子玉摆手笑着说:“哈哈哈,韦翎这孩子心无城府、坦荡大方,勇猛无畏又有赤子诚心,现在虽然看起来有些顽皮,但若好好培养,将来必是一员大将。”
话音刚落,韦丛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等霍子玉询问,她自己解释道:“韦家世代重文,而我家叔父最大的愿望就是学文考功名、封公拜相,他若是听到您说小翎适合从军还要带他入伍,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霍子玉闻言恍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自然是要笑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韦丛接道,说完满面神采、眼中光芒闪动,看起来挺激动。
两人对完诗,又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韦丛道:“侯爷这首诗浑然大气,令人顿起班侯投笔从戎之豪情,是难得的好诗呢。”
“韦丛姑娘又过奖啦!”霍子玉谦虚道。
一天接触下来,韦丛与霍子玉已经颇为熟悉,韦丛说话也没有那么拘谨了,此刻见霍子玉还谦虚,微笑着说:“谁能想到,侯爷能写出男儿何不带吴钩、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这等豪情万丈诗句的侯爷,还能写出在天愿作比翼鸟、问世间情是何物这等缠绵至极的情话呢?”
霍子玉心道,这都不是我写的呀,我只是记性好,又刚好是个文科生,就赶巧背诵出来而已,哪敢贪古人之功呀,不过他也不好直说,只得转移话题道:“其实,就像先贤们说的,诗以言志、文以载道,诗词歌赋都只是抒发我们感情的工具,关键是我们要用心,只要用心、写真情实感,就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