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
吴少诚望了望韦丛,又望了望霍子玉,见韦丛脸红点头、霍子玉点头承认,吴少诚长叹道:“真郎才女貌也!”
韦丛也不再待,转身离去,霍子玉也没说什么。
吴少诚见状却急忙拱手解释道:“侯爷,早年我在梁崇义手下做警卫连长,曾喜欢上他的一位小妾,名叫小容,后来梁崇义有心反叛朝廷,我就想带小容逃走,但被梁崇义发现,小容为了救我,被梁崇义杀害,那还是建中元年春天的事了,距今14年多些,算起来,小容可能早就投胎了,我见丛姑娘眉眼、声音与小容都很像,所以才有些失态了,抱歉。”
说着,欠身拱手以示歉意。
霍子玉笑道:“人之常情,理解理解。”
陈连年揶揄道:“没想到您吴大帅曾也是个痴情种!”
“哈哈哈哈,谁还没年少过呢?”吴少诚大笑着说道,说完似乎在回忆往事:“小容虽是乐伎出身,但洁身自好,不仅温婉大方,还非常善解人意,那时候每次难过了,她都给我弹奏乐曲。”
吴少诚说着说着,脸上洋溢着年少温情的微笑,连董晋、韦渠牟、曲环等人都被吸引过来了,但他自己浑然未觉,一脸幸福地继续道:“我记得她最擅长奏瑟,那时候她奏锦瑟,我吹竹笙……”
话没说完,吴少诚已经眼含热泪,声音也变得哽咽,再也说不下去。其他人微微动容,就像陈连年说的,没人想到一心割据的吴少诚还有这么脆弱和温情的一面。
“侯爷,您知道我为什么后来这十几年从不再听乐器、看什么歌舞么?”吴少诚说着,长叹道:“世人都道我自律,不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