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松子糕有什么问题么?很常见的坚果和糕点啊!”田季安奇道。
田绪闻言,斜眼瞥了一眼田季安,没有说话。
田伯文鄙夷道:“田老倌,别说你不喜欢吃松子和松子糕,小时候我娘可是经常和你一起吃的。”
“哼!”田绪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道:“最近十五年,你们见过我再吃么?”
田伯文闻言努力回忆,然后才道:“好像确实没有……”
“所以,田将军,松子到底有什么问题?”野诗良辅问道。
田绪眼睛一瞥,霍子玉会意,支走了带路前来的军士,李愬与野诗良辅也往后退了很远。
田绪拱手道谢,然后才一脸悲怆地道:“松子是我和二子的忌讳,我们绝不吃、不碰、也见不得这相关的东西,因为…因为……”
田绪犹豫了一阵,这才一声长叹:“二子和清儿流落江湖的时候,有一次因为松子受辱,有个畜生往清儿身体里塞了几十颗松子!”
田绪说着,面目开始变得狰狞,阴涔涔地望着霍子玉道:“所以,如果你是二子,你会给我带松子和松子糕?”
霍子玉听完田绪的话,陷入了沉默,田伯文也沉默了起来,田季安沉默后说了一句:“果然是贱…”
忽然,田季安想起了田仲武死前的话,住口没有再说,扪心自问,他从那以后就不恨田仲武了,暗里反而对田仲武的母亲有些敬佩。
田绪本来听着田季安的话,杀人的目光就转向了田季安,但是见田季安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