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到这驿馆,见天晚,能体恤晚辈,特地到早上见面,足见关切后辈,此其二;您老贵为郡王,但昨晚跟驿中卒吏说话却并无腔调,还称呼晚辈‘侯爷’,还用词‘拜访’,足见您老虚怀若谷,此其三;有您老这样的好榜样,晚辈又怎能不见贤思齐呢?”霍子玉不卑不亢、滔滔不绝道。
“嗯,”曲环一边微笑望着霍子玉,一边抚须对陈连年道:“半吉呐,我看平西侯这口才可不亚于你啊,哈哈哈”
“嘿嘿,侯爷这口才可比下官好多了!”
三人一番说笑,来到正厅,而曲环饶有兴致地问道:“子玉呀,这个半吉之前说你在半决赛和决赛那个神勇啊,说你棍法只能用神仙打架、眼花缭乱来形容,你能不能给咱表演一下棍法,让咱开开眼?不多,就简单来几下就行!”
霍子玉闻言笑道:“难得您老有兴趣,晚辈岂能不从,献丑了!”说完,拱手来到院内。
从墙边兵器架上抽出一杆铁枪,掂量了一下,手感过于轻,再看了看其他木把兵器,更摇了摇头。
陈连年见状,连忙道:“可是没有趁手的兵器?”
霍子玉道:“不错,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有带我那玄铁棍,这些兵器都太轻了!”
曲环闻言登时明白,他听陈连年说霍子玉天生神力,那玄铁棍足有一百六十斤重,在他手里自是用的趁手,但他这一时之间去哪找上百斤的兵器呢?
正在三人发愁时,霍子玉忽然看到墙外有一根铜制的旗杆,长约三米,喜道:“有了!”说着,大踏步朝旗杆走去!
曲环、陈连年闻言一喜,随后便见霍子玉信步朝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