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为何突然这般生分,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嗯,叔父,”薛元魁道:“每逢武神降世,必有千年不遇之刀兵伴随,如今大唐四方纷争不断,我看这平西侯便是应此劫而生,我观此人文武双全,却为人坦荡无私,不管他为的是平定大唐、匡扶社稷,还是未来有别的奇遇,如果我们能跟上他的步子,荣华富贵还不是……”
“我明白,光是看陛下那个信任他的架势就知道此子未来不可限量,京中几大势力早已站队,关中豪门也都巴结上了他,关东豪强倒是还都在观望……”
“所以咱们薛家应该第一个站出来啊,”薛元魁激动道:“而且现在机会太难得了,田老倌得罪陛下、得罪平西侯,咱们抓了他,岂非正是纳了投名状?”
“可是你家妹子刚……”
“哎呀,那是咱们以前被田老倌那老狐狸迷惑了,现在这么做,这叫大义灭亲!”薛元魁越说越激动。
“嗯,说的不错,不过田老倌也没做什么公开忤逆陛下的事情,咱们上手就抓,说什么大义灭亲,说不过去啊!”薛庆忧心道。
“这……”薛元魁闻言低头沉思起来,忽然喜道:“有了!”
“怎么,有什么主意?”
“先前关中发生了拐卖大案,这报纸不是贴的到处都是么,还有不少河南府被拐卖的女孩回来,叔父可还记得?”
“你的意思是……栽赃他们涉嫌拐卖?”
“咳,叔父,怎么能说是栽赃呢,您忘了田老倌带个小姑娘回来了?他说是捡的,但谁见过整天捆着捡来的孩子的?摆明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