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两处节度都并入河南府,岂不是就加强了薛庆的实力?”
“所以子玉将那第四张烧了,因为他暂时不合时宜。”霍子玉说道。
见德宗点头,霍子玉话锋一转道:“不过,子玉也有不同的看法。”
德宗闻言,好奇道:“不妨说来。”
“陛下,有句话说的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换言之,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不错,安禄山这话虽然说的不中听,但是很实际。”德宗点头道。
“所以,子玉觉得,薛庆与田老倌的关系也并非铁板一块,”霍子玉笑道:“薛庆二女儿嫁的可是田家大公子田伯文,小儿子娶得也是田老倌的小女儿,也就是说,田家与薛家的关系,与田老倌和田仲武没关系,而我们的敌人,恰好是田老倌与田老二!”
德宗闻言,忽然感觉眼前一亮,一拍大腿道:“对啊,田老倌与薛庆关系再好,真要是面临重大抉择,必然舍卒保车!”
“陛下所言极是,我们取消河阳、陈许,将之并入河南府,成立河南行省,这河南行省的领导权可比河南府尹领导权大多了,地盘也更大,我不信薛庆不动心。”
“嗯,听起来不错!”德宗抚须道,说完追问道:“那如果薛庆不为所动呢?”
“陛下,田老倌暗中支持拐卖案、窝藏贼寇,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薛庆如果不能抓住田老倌大义灭亲,那就是从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子玉可就要一窝端掉、为国除害了!”
“嘿嘿,薛庆一死,那河东薛家就彻底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