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玉点头道:“这两兄弟敢大白天不带任何随从进长安,必然是受了父命来的,至于具体来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子玉,我有个猜想。”
“说说看。”
“嗯,我猜测,田老倌可能要对你下手!”
“对我下手?他有这胆气?再说了,为何要这时间对我下手?”
“肯定是来长安见识到了你才华和实力后决定的,而让他最终下这个决心的,极有可能就是这次拐卖案。”
“何以见得?”
“田老倌昨天去校场观看行刑,几乎全程没动,我留意到了,他几乎大多数时候都在看你。”
“看我?”
“对,”王建点头道:“我看他那眼神,复杂至极,开始是欣赏,后来怔怔的出神,那种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思考阴谋诡计!”
“嗯,他怕了!”
“不错,陛下的觉醒、你的果断与狠辣,还有百姓们的拥护与疯狂,让他真的怕了!”
“虽然田老倌绞尽脑汁算计我们,但我今日看田伯文、田季安可是另有想法啊。”
“哦?”王建闻言奇道:“何以见得?”
“这两位刚到长安,没见到田老倌就去找我,而且约我赴宴的地方在东市裴记酒楼!”霍子玉道:“你想,如果他们仅仅是遵从父命假意交好我的话,就不会选在裴记。”
“嗯,裴家跟咱们已经结盟,裴记酒楼更是有大量锦衣卫密探,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