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莫名地,他想到一件事,杀了霍子玉?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抹去,于是转而对田仲武道:“不杀此子,我们田家迟早毁在他手里!”
“杀他?”田仲武听父亲这么说,吓了一跳,嗤笑道:“父亲,不是孩儿故意笑话您,实在是…怎么说呢,霍子玉家每天时刻都有几十名锦衣卫好手日夜把守,出门又有几名锦衣卫跟着,他本身功夫又高的离谱,怎么杀他?何况他还有十二万天策军与数万锦衣卫…”
“在长安杀不了他,在其他地方呢?”
“不在长安?在哪?”
田绪笑道:“为父这就给你大哥和老四写信,让他们乔装带点人过来,找机会引诱霍子玉出长安,然后杀了他!”
“这…听起来倒是可行,但是——”
“呵呵,没什么但是,霍子玉功夫高又如何,我们如果有百人千人,他也得死!”田绪笑道。
“嗯,或许吧…”田仲武点了点头,沉思了起来。
田绪见状,也没再多说,而是迅速在心中思索起计策来。
整个长安的人无眠,尚书省里赶考的举子们也都没睡。
有人想出去看热闹,结果被吏部和礼部的小吏们喝止了,只得怏怏回到集体宿舍内。
小吏们还在巡视宿舍,边走边道:“子曰,食不言,寝不语,明日国考,禁止私语!”
不过小吏们终究无法进门查看所有人,待小吏走后,一间宿舍内有人小声道:“哥几个,刚才我递给一个小吏银子,打听到了,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