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人配合非常默契,有意无意往神神叨叨的方向上引导。
陈知行不露声色的瞟了一眼张有全,见后者身如糠筛,神色紧张又恐惧,心道演到这个份上差不多了。
他和邵厚信一起,抬起尸体下的粗布,把一大一小两具尸体,放在挎斗子里面。
邵厚信开车,陈知行坐在后面。
挎斗车发动机一声嘶鸣,很快离开。
“咱们把土填一填,收拾收拾撤了。”
挖掘队领头那人安排收尾的活。
三个挖掘人员用工具填土,效率很高。
张有全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凉风,尤其是后脑勺那边凉飕飕的,脑海中总出现些厉鬼索命的场景。
越来越怕,他跑到中年法医边上站着,多沾点人气。
“嘶!”
中年法医抖了抖身子,扭头看向张有全:“怎么你小子一跑到我身边来,我感觉边上突然冷了很多。”
张有全吓的浑身发抖,上下牙齿打架。
“老方,这地儿邪性,赶紧干完活撤吧。”
中年法医冲着挖掘队领头那人喊道。
“马上了,你收拾好家伙事等着。”
“这坑我得给它填平了啊,别哪天小孩掉进来。”
挖掘队领头人回应道。
张有全心里安定少许。
再等一会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另外一边。
邵厚信在张元峰门口停车,陈知行下车拍门:“张元峰同志,麻烦开一下门。”
大门打开,张有泰站在门里面。
陈知行闻到一股酒味,目光看向屋内。
黑漆漆的屋子里,张元峰坐在餐桌前,眼睛红肿,神色萎靡。
他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
“你来干啥啊?”
张有泰没好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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