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同志,你好。”
陈知行主动伸出手。
“你,你好。”
巩新安有些拘谨的伸出手。
“新安同志,知道我为什么单独把你请过来吗?”
陈知行笑着道。
“不知道。”
巩新安摇摇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对我在讲台上说的那些话,有什么看法?”
陈知行继续问。
“你在讲台上说了很多话,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些。”
巩新安抿了抿嘴。
“没关系,我再说一遍。”
“那个猥亵妇女,犯下凶杀案的畜生,该死一户口本。”
“他爹娘让车撞死,爷爷奶奶骨灰被人扬了,你觉得呢?”
陈知行缓慢且稳定的陈述。
人心难测的技能他保持着常开,再说到爷爷奶奶上时,陈知行明显感觉到巩新安对自己的恶意猛地扩大一下。
“你说的对,那种不法分子,肯定没有好下场。”
巩新安露出一个笑容,附和着道。
“那个凶犯不知道有没有弟弟妹妹,要是有的话,也该让他的亲人,感受一下受害者的处境。”
“例如,让他的妹妹被人猥亵,勒死。”
陈知行笑眯眯说道。
这一回巩新安传递的恶意更加猛烈。
如果说之前,陈知行拿巩新安的爷爷奶奶试探,巩新安的恶意是恨不得抽陈知行几个嘴巴子。
现在陈知行拿巩新安的妹妹试探,巩新安的仇恨能达到拿刀捅陈知行十八刀。
“这个不大好吧,祸不及家人。”
巩新安很难强迫自己继续附和陈知行的话。
“那个凶犯勒死的妇女,也有家人。”
陈知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