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咄咄逼人!
“徐长老。”南星河不恼不怒,只是如实说道:“我二弟林南,为了武督会的声誉。”
“不惧东阳人的挑衅,携朱雀堂全体弟子与我森子树殊死一战。”
“虽然胜出,但却不幸受了重伤,不能出来亲自迎接,还望徐长老体恤!”
聂云州脸色一沉:“南星河,你是南江省四堂的会长,本应该不偏不倚。”
“难道,因为朱雀堂堂主和你是结拜兄弟,你就睁眼说瞎话么?”
执法堂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聂云州即使面对南星河,也是趾高气扬,冷漠无情。
南星河却脸色骤变,眼神越发的阴冷凌厉,不过,他终究没有发火,只是如古井一般沉寂下去!
“南会长所说,与我执法堂得到的消息,似乎有些出入!”
徐东霖不紧不慢的扇着扇子:“据我所知,林南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擅自给我森子树下战书,最终,让朱雀堂死伤无数。”
“我想问问南会长,是你错了,还是我执法堂错了?”
他慢条斯理,看起来不急不躁,但是,每一句话都有责怪之意。
“徐长老,弄错了吧?”封无声连忙站起身,辩解道:“明明是我森子树下的战书,怎么就变成堂主所下了?”
“放肆!”聂云州一脚踹了过去:“在执法长老的面前,你也配站着,给我跪下!”
“什么样的堂主,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弟子,简直就是给武督会丢人现眼!”
这句话,不仅让南星河脸色铁青,也让众弟子义愤填膺。
“徐长老,我并没有冒犯之意。”
封无声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