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看着刘三九的态度,善县长气的胸脯不住的起伏,手指在刘三九的眼前晃了晃,气喘的粗气几乎都喷到刘三九的脸上。
“你瞅瞅,你瞅瞅,你这是个对党国负责的态度吗?”
随之,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剿匪报告,气哼哼地撇向刘三九。
“你应该好好关心关心党国的大事了,成天就是剿匪、剿匪,这土匪就是秋后的韭菜,你割了这茬它还有下茬,从古至今,哪朝哪代把土匪整干净了。张大帅死了,现在东北归属了南京政府,这南京一再传下令来,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抓共党抓共党,你知道现在谁是最危险的人吗?啊,是共产党!”
善县长最后的话,几乎是逐字喊出来的,眼中现出凛凛的杀气。
“那南方已经闹得不成样子了,这北方也开始不消停了。你知道少帅调动十几万人马干啥去了吗?那就是入关剿共去了。如今人心不靖,乱党滋事,在塔城的地面上,是整个东北地区共匪闹腾最欢的地界儿,我现在就是要求你保安团把精力全部放在剿共一事上,绝不得有丝毫怠慢,你懂吗!”
刘三九也不禁大声说道:“这共产党在塔城是频繁地搞活动,这不假,可他们一不扰乱治安,二不骚扰百姓,你凭着啥去抓人家!”
善县长闻言气的在原地转了一圈,瞪着眼睛道:“我说了大半天你还是听不懂我的话是不,你就是一个没有政治头脑的粗人!”
刘三九“嘿嘿”地笑道:“善县长,你还真说着了,我就是个粗人,您就别总跟我谈啥政治了,我听不懂,我只知道咱靠老百姓吃穿,替老百姓消灾,什么啥不啥党的,那是你们这些政客们的事,不关我的事!”
“行行行,我先不跟你扯别的,咱就说眼巴前吧,鼓动学生搞游行、闹商会、砸日本人商店,还四处演讲、张贴标语,这又成立了什么“左联”、“同盟会”,还有这些……”
善县长从桌子上拿起一叠报刊在手里抖着说道:“这《塔光》、《塔城日报》你读没读里边都写了些什么?这里面篇篇都是些污蔑和攻击国民政府的言辞。你说,这些都是不是在闹事?你说!”
刘三九扫了一眼善县长手里的报刊,又将眼神瞥向窗外。
善县长继续吼道:“他们成立的赤色游击队,刚袭击了你花脸沟保安队,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啊,你就全忘了?这现在已经开始杀人了!”善县长几乎已经暴跳如雷。
“好好好,善县长,您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