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漆黑一片了。
县城里立时安静下来,商家下了门板窗扳板,百姓们也关窗闭户躲进了自己的家,整个街道只能零零散散的见到几个行人。
刘三九独自一人来到王大胡子家的院墙下,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身体一纵,人已站在墙头上。
再观察了一下方才跳入园中,随后,从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住了脸。
院子里没有炮台,只有一个炮手依在门口的墙边守着大门。刘三九踮着脚步,来到影壁墙后,突然上前一手掐着炮手的脖子,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出声,回答我的话,我不杀你!”
炮手睁大眼睛看着刘三九不住的点头。
刘三九松开炮手问道:“王家一共几个炮手?”
“五个!”
“还有什么人,都住在哪儿?指给我!”
炮手颤声道:“前院正房是王老爷和大太太住。东厢房南屋和北屋是我们五个炮手住。西厢房是几个长工和一个半拉子住。二道院是二姨太、三姨太和三姨太十几岁的小儿子住,厢房里还有两个老妈子和三个丫头!”
“几个响?”
“就五个!不不,老爷还有一把短家伙!”
刘三九一个手刀劈下去,炮手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除了几个炮手还算是威胁,其它人就不用管他了。
刘三九立即来到炮手住的东厢房,听几个炮手正在屋里说着话,他悄悄打开房门,迈进外间,正准备踹开内间房门冲进去打晕几个炮手,可撇眼一看,四支长枪就立在外屋门边的窗户跟上。
刘三九脸上立时现出一丝坏笑。
他拿过几支长枪背在身上,想了想又来到大门前拿起看门炮手的枪,将五支长枪退了子弹,又卸了枪栓,然后一起背在身上,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向了正房,打开门进了堂屋。
堂屋里靠北墙摆着一方条案,条案上方挂着一幅清宫侍女图,两边挂着一副条幅,上写“览风月在手,弄花香满襟”,地当间摆着三对太师椅,东西北各一对,两把椅子中间都摆着一个条几。
厅堂里空无一人。刘三九将五支长枪“咣!”地扔在地当间。
“王胡子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