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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而习,非苦练才得以成才,十几年的苦练也未必大成。
可自己岂能为了肖剑秋而放弃自己的前程,跟着戏班子走吧?要是师父活着,能把师父活活给气死。
肖剑秋已经看出刘三九不会答应自己的条件的,可她自己心里也真有些恋恋不舍。一直滚动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又双双垂下了头。
“我们回去吧!”肖剑秋慢慢抬起头悄声说道。
“嗯!”
两人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茶馆,刘三九将肖剑秋送到了旅店门前。
“你抱抱我行吗?”
此时的肖剑秋全然没有了舞台上那英姿飒爽的形象,现在只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孩,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刘三九。
刘三九二话不说,一把将肖剑秋搂在怀里,眼里也噙出了泪水,是一阵心痛的眼泪。
第二天一早,刘三九三人吃了早饭,便来到肖家班所住的旅店,向肖剑秋辞行。
两个人再没有提及昨天的话题。肖剑秋只是默不作声地将刘三九等送出店门。
旅店老板突然走过来,他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正愁着不知如何答对肖家班的麻烦呢,见着刘三九一行三人衣着不俗,应该不是缺钱的人,立即走过来。
“我说肖姑娘啊,你这一出事整个班子在我这一住就是二个多月,我这小店只答对着你们了,这那儿还能接别的客了,再这么下去,我这小店可就得关门了。咱也是老主顾了,这脸啊也落不下来,可你们也得考虑考虑我不是?”
原来,肖家班每走到一处只待上几天或十几天就会离开,可肖剑秋一出事,肖家班不得不憋在了松河县城走不出去了。
不开场唱戏,哪儿还有收入,只出不进,坐吃山空。
人吃马喂的一待就是两个多月。除了留点饭钱,旅店的账是一文不文。
旅店老板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与肖班主也是老相识。可这二三十人,又住了这么长时间,他是真的扛不住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唱白脸了。
“肖家班欠你们多少房钱?”
刘三九已经听明白了,立即看向店老板问道。
店老板叹了一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