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席打发人专程给我送来的!”
钟济仁闻言两眼吃惊地看着宋世荣。“你跟张主席也有交情?”
宋世荣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都是张大帅老班底的人了,还有汤主席、吴俊生,咳!可惜了吴俊生了,也跟着大帅去喽。你说这吴俊生非要去皇姑屯迎接张大帅,这不赶着去送死吗。俊生老弟与我同岁,他在奉天后路军巡防营做统领时我们就是知己,可惜了。这些老感情啊,我是忘不了的,我还打算着啊,近日去张主席那走走,人老了,就记这旧情啊!”
“那是,那是!”钟济仁听的频频地点头。
宋世荣的眼睛在钟济仁的脸上扫了一眼道:“我去张主席那,你有什么话要带吗!”
钟济仁忙诚惶诚恐地摆手道:“不不不,我哪能攀上张主席啊,能攀上老哥哥您,老弟我就已是高攀了!”
宋世荣这段话,不可谓不高调,谁听了都得震的一溜跟头。能跟张主席攀上交情的人他岂敢轻视啊,想巴结还来不及呢。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宋世荣抬手捋了捋银白的胡须笑道:“好了,这话都跑题了,还是说说眼巴前吧!”
正说着,孔知事突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钟大人,出大事了。于锦堂与监狱警察勾结,指使监狱里的囚犯刺杀刘三九!”
听到孔知事的话,宋世荣脸色大变,猛的站起身惊叫道:“什么,我干儿子,他怎么样了!”
“什么?您的干儿子!”钟济仁瞪大了两眼。
孔知事喘口气道:“你那个干儿子啊,手脚都被捆在了柱子上,竟打死两个,另外三个都受了重伤!”
“于锦堂这个畜生,果真是他干的?”
“是,千真万确,于锦堂花钱收买了监狱里人,安排一个叫黑头的和几个在押的土匪,他们都招供了!”
宋世荣这才将提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呼了出去。“他妈的这个于锦堂,这是狗急跳墙啊。钟大人,看看,看看,谁是谁非,一目了然了吧!”
孔知事又接着说道:“钟大人,你看,要再这么下去还不见得出什么大乱子呢!”
钟济仁不停的敲打着桌子,望了一眼宋世荣和孔知事一起看过来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事到如今,我看也该有个结论了,事情现在已经很明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