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啪!”一记响亮的耳刮子,声音又脆又响,让全场的人都听得见,打的痞子“噢!”的一声,扑通跪倒在地,捂着脸呜啦呜啦惨叫起来。
看戏的人忙散开场子,有胆小的早夺门逃出这是非之地,有胆大的躲到场子边上还想看个热闹。
一巴掌能把人打成这吊样,也只有刘三九有这身手。
刘三九怀里抱着占山走过来,挡在了花木兰的身前,迎向几个痞子。
几个人看到来人只是一扬手,同伙就被打成这惨样,个个立时面带惊悸地与刘三九对峙起来。
戏园子里的人还真的没一个人认识刘三九。短短两年,刘三九的名声远扬,在城里几乎家喻户晓,可刘三九常年剿匪在外,很多人也只是远远地看过几眼,对刘三九的真面目仍是陌生。
如今又坐在散座的百姓堆里,穿着一身百姓粗布衣服,怀里还抱着个孩子,谁也想不到这是大名鼎鼎的刘三九啊。
几个痞子也曾见过刘三九,如今还那顾得细端详。此时,痞子头已经缓了过来,顺手抄起戏园子里的长条板凳,几个痞子见状也纷纷抄起一条板凳,他们都意识到,单凭拳脚恐怕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一起上!”痞子头大吼着,带头冲了上来,板凳劈头盖脸地向刘三九劈来。
刘三九嘴角挂着冷笑,侧身抱着占山,一只腿高高扬起,脚在几个痞子的眼前飞来飞去,板凳没有沾着他,却成了痞子的噩梦。
只见刘三九每一脚都巧妙地踢在板凳上,板凳后面的痞子便成了凳下之躯。
一阵板凳与人头、人体的撞击声和随之发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地响起,几个痞子和板凳纷纷倒在地上。
戏园子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地上破碎的板凳、茶桌发出塌落声和人的惨痛呻吟声。
“好玩,好玩!”
占山的嬉笑声打破了沉静,在刘三九的怀里欢笑地拍着手,没有一点惧色。
“爹,你的脚真厉害!”
刘三九一脚踩在一个痞子的脑袋上问道:“说说吧,谁让你们来闹事的!”
痞子的脸在刘三九的脚下已经变了形,可还是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再给我抗着,我踩碎你脑袋!”刘三九语气阴冷。
“我说,我说,不过我说了你可要遭杀身之祸!”痞子头说道。
“噢?那你就说说看!”
痞子头道:“我们可是宋老爷的人!”
“妈的!”刘三九一听是干爹派来的人,更是一股火气往上涌,越加来了火气。
可嘴里却故意说道:“敢污蔑宋老爷,今天我让你们每个人都爬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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