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队那边都不能塞吗?为啥非得往我们这鼓捣!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三简章满脸不悦道。
“简章叔,上面的想法我也不能懂,总之,人是只能在溪山大队劳动改造,除非上面来了文件,否则,他们一辈子都不能踏出溪山大队半步!”三大魁一脸严肃认真道。
“他娘的!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闹什么革命!”三简章爆骂。
要是一个个闲的没事干,就特么的到乡下拿锄头开荒,躲在上面搞什么阴谋诡计?
本来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本来这国家刚刚稳定些,又闹又闹!
非得把大家给折腾死,把国家又折腾乱,才罢休吗?
“简章,慎言!”老族长厉声喝斥。
同时心里也为老伙计的急脾气生气。
本来就是多事之秋,再因口舌之快给自己,给家人,给队里招祸事,不得怄死!!
“族长……”三简章不高兴。
他不理解老族长为什么对他生气,他说的明明是大实话呀!
“老哥,你可长点心吧!”三简练扶额,无奈提醒。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这个时候,是想要上演一个因言获罪吗?
“族长,简章叔,还有几位叔叔,这些话,真的不能再说了,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对谁!”三大魁苦笑道。
“什么意思?”所有人目光紧紧盯着他。
“我今儿个从县里回来,看到了个不太乐观的现象。
咱宾川县的一个老教师,因为看不惯那些个小年轻好好的学不上,拿着鸡毛当令箭太过嚣张,不知所谓,愤懑地抱怨了两声。
结果让平时里有些龋齿的邻居给举报了。
举报当天就被那些个绑着红绸带的小年轻们抄了家,还直接连累了家人,最后儿女断亲,老伴气死。
就是老教师他人,也因为受不了屈辱和打击,撞柱明志,死了。”三大魁说着,鼻子眼睛不免泛酸,声音哽咽起来。
显然,他也很为这样的悲剧而感到痛心疾首。
“……”
三大魁的话在五人心里掀起了滔天骇浪,可却无力改变。
顷刻间,室内安静如鸡,只有忽明忽暗的火星闪烁。
不知过了多久,老族长语气哀痛道:“大家都听到了,引以为戒吧!
以后,也都谨言慎行些,别张口就是胡咧咧!!
特别是你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