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也太可笑了……”
顾迎清眼睛一眨不眨,指着自己:“我太可笑了吗?”
那人有点下不来台,摇摇头说:“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开不起玩笑就不要出来应酬嘛……”
顾迎清恍然,打断他:“哦,原来开黄腔造黄谣是开玩笑啊!我还以为是你看我年纪不大,又是个女的,竟然能得到那么多德信股份,因而内心嫉妒;或是收了谁的好处,故意这么说来抹黑我。”
许安融面色为难,数度想要打断,但顾迎清语速虽慢,却那话一句接一句地往外蹦,叫人插不进话。
那边顾迎清又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没弄清楚。因为你年纪跟我父亲差不多大,好歹差了一辈,我以为正常人不会这么为老不尊,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那么,敢问鲍总是不是小时候被女人伤害过?对女人有阴影?又或是自己有生理上的缺陷?”
对方勃然大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顾迎清解释:“因为我认识一位心理医生,她说过,从心理学上分析,喜欢开这类玩笑的男性,普遍但不完全的原因是小时候被女人伤害过,所以对女性会有不自觉的羞辱批判和性攻击的行为。”
程越生忍笑,瞅瞅面如土色的那两人,又瞧向顾迎清,见她撑着下巴,用一种研究物品的眼神看着对方。
她说:“当然,也有些男人上了年纪,性功能下降,面对不断涌现在跟前的年轻女性有心无力,所以想要通过言语上占女人便宜获得一时快感,同时在地位不如自己的女人面前彰显自己的权力和一息尚存的男性雄风,你们……”
她手指在那两位董事之间指了指,“属于哪一种呢?”
那两人骂骂咧咧起身,摔门而去,扬言只要他俩在董事会一天,就不会让顾迎清实际参与公司的运作。
顾迎清笑言:“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心理医生给你们。”
人走了,许安融才略带责备说:“饭局上少不了这种人,你跟他们计较什么?”
“你少假惺惺了,刀子没落在你身上,你不觉得疼而已。”顾迎清收起笑来,“哦,对了,我也有件事要说,我已经立了遗嘱。”
程越生神情一僵。
顾迎清说:“我要是突然发生什么意外,我手上的德信股份会由我指定的人继承。”
她说完,有些口渴,将面前剩下的小半杯白水饮尽,搁下杯子离开。
至此,室内只剩下三个人。
程越生静坐两秒,也跟了出去。
许安融和赵缙,隔着一张桌子,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餐厅离俱乐部接待大厅有些距离,需要乘接驳车去停车场。
知道里面吵起来,几个律师和梁倩都在包间外不远处的地方聊天,大约是不想掺和进这种事里。
翁莱见顾迎清出来,两人一同离开。
才要上接驳车,程越生追出来,按住要上车的翁莱,“翁律师,麻烦你坐后面那辆。”
说完跨上车,坐在顾迎清旁边。
顾迎清看了看他,不说话。
“你什么时候立的遗嘱?为什么立遗嘱?”
顾迎清一副不以为意的语气:“我立过两次,你说的哪一次?”
“发给金玉吟的那次不算。”
“想立就立咯,我看过德信之前几年和去年的季度财报,我>> --